“痛吗?”
“如今于我而言,没什么伤是痛的,”甄善凉淡地说道。
言韶心一刺,“我……叫御医过来吧。”
甄善拒绝,“不用,矫正后,随意包扎一下就行了。”
言韶无奈,“哪里能随意?”
甄善看向外面灯火明亮,缓缓道“这个屋子,都快被医师踏破了,弥漫的药味终日不散,今日,我不想屋子里再多几味苦涩的药味了。”
言韶眸光轻颤,几息后,他沉默去拿了药箱,帮她矫正包扎,刚想抬头看她,却突然对上她似薄凉,实则晕染着浓浓哀伤的凤眸。
他心一悸,不觉低低呢喃,“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为何?”
“什么?”
“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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