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麻烦你再详细地说明一下。”

        “嗯……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他们二人的关系正如一条鲭鱼和一条鲨鱼,亦或是一匹豺狼和一头狮子。由于一些原因,波尔洛克在几年前便为莫里亚蒂服务。不过由于他的内心中还残留着一丝丝微薄的正义感,再加上我时常附上几张十英镑的钞票,所以他甘愿为我带来一些消息。”

        福尔摩斯说道这里时顿了顿,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干涩的唇,“他本来应该是整个布局的环节之一。不过也因为他太过薄弱,所以他断了。”

        “那另一张纸条呢?”

        “那是我与他之间传递消息时用的密码。本来他应该在寄信之后将密码索引也寄过来的。但我等到的只有这个,一张宣布决裂的信函。虽然我不想放弃,但我已经找了相关能够找到的所有线索……然而,只是白忙活一场。”

        福尔摩斯此时已经走向了窗边。透过窗户,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长筒风衣的男人正急匆匆向自己的这个方向赶来。

        或许是来者太过熟悉,福尔摩斯百无聊赖地又坐回了沙发上——

        “华生,有一位熟客要来了。但是我并不想为了游戏而接待他。我有预感,这封信很有可能会成为莫里亚蒂的突破口。凡事要分得轻重,我想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华生听福尔摩斯的话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的到访让他彻底明白了福尔摩斯话里的深意。

        原来他是嫌弃麦克警官的来访打乱了他的思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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