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在一旁听着,心里总觉得膈应。
分明这事和她没什么关系,怎么就是觉得不自在呢?
等不多时,珊瑚便推门进来请了众人下楼,几人各怀心事地吃罢了、各自回房歇息。
索迪尔前一夜自悔失职,夜里便守在百花外间,一刻也不肯松懈。
是夜倒是平安无事。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一行人便离了客栈,风尘仆仆地上路了,除了中途停下来打尖,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打更前到了随州境内,找了个驿站安置下来。
李宜一路上都心情沉重、不苟言笑,大约是担心杨景和有什么危险,才一直心不在焉。
吃饭时张衷说了几句风趣话,见李宜毫无反应,渐渐地也没了兴致。
白日里累了一天,百花擦洗净了尘土、换上干净衣裳便睡了,这一觉酣眠到五更时分,听见外头传来几声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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