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语道出父亲的名字,钟鸣立即知道不简单,他忙又作揖,问道:“大人原来是父亲的故友,请问大人尊姓大名。”

        於菟轻笑:“我与徐乾刀可没什么情分。”

        钟鸣略微尴尬,原来这孩童并不是父亲故友,只是知晓父亲与自己的关系。

        於菟也并未回答钟鸣的问题,他对钟鸣没了兴趣,转头又看向张道祯:“原来你是张道灵的徒孙,那此处阵法,是你所布了?”

        不只是钟鸣尴尬,连张道祯也是如此,而且老道手心出了许些冷汗。

        眼前这位气势骇人的前辈多次询问也不报名号,反倒直问神隐七星阵,很有可能是白玉京来寻仇,张道祯也有些怕了。

        真打起来,张道祯可能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想清楚利害,张道祯暗自摸了摸腰间玉葫芦,应道:“正是。”

        “那就没错了,想必远处乱葬岗的镇压之法也是你所布。”於菟又问道。

        张道祯手已经摸到葫芦塞子上,他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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