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尘缓缓低下头,声音十分低,若蚊蝇细语道:“钟居士,我父皇是姬晏,我生下来便是与前陈的国运绑在一起,前陈亡了,身负真龙国运的我也活不过十八岁,只有寄居在一个命格极为特殊的人之下,才能苟延残喘。

        相应的,若是你答应了,我已死的真龙国运也会影响你,兴许,今后你要背起许多不该背的东西。

        即使这样,你还愿意帮我吗?”

        “不愿意。”

        钟鸣笑得很真诚,张念尘的神情一滞,失落在眼中稍纵即逝,他苦笑道:“这也不怪钟居士,帮是你的情分,不帮是你的本分,兴许我张念尘命该如此。”

        不愿背起无妄之灾,是人的本性。

        哈哈一笑,钟鸣拍了拍张念尘的肩膀,继续道:“我是不愿意,可我答应了你师父,作为交换,即使多不愿意,我也得做。

        被那么悲观,前陈虽然亡了,但朝代更迭是历史前进不可避免的车轮印记,兴许是你师父骗你,哪有人真的把自己的命跟国运绑在一起。”

        讶异地盯着钟鸣,张念尘又被钟鸣这并不好笑的玩笑说呆了。

        拍着张念尘的肩膀,钟鸣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这点事情……你赶紧睡觉休息,明日醒来,我们还要准备借命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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