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摇头，“我也说不准。”
009突然有些着急，“回就回，不回就不回，什么叫说不准？”
穆川斜了009一眼，“不是你把我的记忆拿走的吗？我都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个什么东西，回去干什么？但是有会忍不住好奇，所以不知道。”
009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让自己看上去理直气壮一些，“这是父神的吩咐，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穆川点头，“我又没有怪你。”
009觉得有些丢人，它被穆川拿捏得死死的，真的翻都翻不出去。
009一脸悲愤。
009明明没有脸，穆川就是很神奇的知道它的表情，他都觉得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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