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铭无聊地在一旁拿一双眼睛瞧着他忙活,嘴里闲话不断。

        “你说你们秦国公府那也是历经几朝的名门望族,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怪种,竟喜爱摆弄这些草药。”

        季辛轻笑了一声,道“若照你这么说,倒也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我师父也是秦国公府的怪种了。”

        这话惊得顾未铭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连忙追问道“泓之,从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师父,谁啊?他也是秦国公府的?没听说过哪位秦国公府出身的大夫啊。”

        季辛将草药小心地放置好,漫不经心道“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这话怎么能满足得了顾未铭的好奇心,他不依不饶地缠问了许久,季辛坚决闭口不言。

        顾未铭倒也明白此事应当是季辛极为重要的秘密,问不出个结果来,只假装怒气冲冲地摔帘而去,其实就是困了打算回去睡觉了。

        季辛也知道他的性子,没去管他,继续收拾草药。

        没想到没过多久竟又有人进来了,季辛以为是顾未铭又转头回来了,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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