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虽说我爹爹也曾在北境作过战,可到底不是他擅长的作战地域,如今他也有些年岁了,皇上又不准他将南境手下的兵将调过来,如今到了这永州,爹爹他又得跟那滑不溜秋的永州知府周旋,又得每日劳心劳力地在军营中训练调配。

        再加上两年前一朝令下,北境又开战了,这一来我爹爹更是日夜操劳,他这个人倔的很,不愿意吃败仗,便不顾自己一把年纪四处奔波劳碌,但此处哪里比得上南境,兵将也不是他训练多年的,再加上那知府捣乱,军队使唤起来很是费劲,况且永州地势本就易攻难守,饶是他费尽心血,如今只不过是勉强守住罢了。

        能维持如今这局面已经极为不易,可皇上还是下令斥责我爹爹战功平平,前不久还调了那什么镇国公过来,说是要来协助爹爹,其实处处与爹爹作对,爹爹这些时日又多了些白发,真是!”

        不知不觉地说到了动情处,玄天一气得一跺脚,一旁的寻卿也是若有所思。

        看来玄时令也并不得如今这位皇上的心,从前欧阳尉虽不喜玄时令将军,但也是承认玄时令的本事的,只远远地将玄时令打发到南境便罢了。

        可如今的皇上欧阳怡这些举动,分明了就是忌惮玄时令,要夺走南境的军权,这才将玄将军调到北境,而且还是永州这自古以来难以守卫,无数英魂葬身之地,又以军绩不佳为由,调派了镇国公徐邵樊过来,恐怕又是要趁机打压玄时令,莫不是最后竟要架空玄将军,叫他做个空头将军?

        玄天一气愤之下对寻卿说了许多,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对这位头回见面又身份成谜的人有些疏于防备,于是转过头打量着寻卿的深思。

        却见到寻卿又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知方才她有没有在认真听。

        “寻姐姐,你怎么总是走神啊?”玄天一不由笑着叹道。

        寻卿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她向来不大擅长与人交际,尤其是与长夜待了这么多年,对于人与人的交流更是有些生疏,一不留神想事情入了迷便忘了身边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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