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辛再次深切体会到,治十个病人,都没有治一个寻卿累。

        因为他舍不得让寻卿吃半点苦头,便要尽自己所能,让她能好过些。

        整个过程下来,寻卿倒是还好,没有像上次一样被痛苦折磨。

        虽然也是清醒的时候处理的伤口,但还是比上次缝合的时候强多了,而且这次拆了线,过不了多久伤口定然就会好全了,想到此处她心里倒也轻松了些许。

        虽然她小的时候是个药罐子,习惯了整日靠汤药度日,吹不得晒不得的,但后来身体好些了以后,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不用因为身体被拘束着什么也不能做的自由,因此她是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日子了,也不想再喝那许许多多的苦涩汤药了。

        而季辛高度紧张后又放松了下来,忽然发现寻卿身上因为拆线发了一层冷汗,像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光似的,竟看得他一下子恍惚了片刻。

        “好了吗?”

        听见寻卿的询问,季辛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说“再换下药就好了。”

        于是季辛又将寻卿轻轻地扶了起来,转过身去取干净的纱布。

        寻卿还是用里衣挡在胸前,季辛回过身来,低垂着眼帘没有去看她,故作淡然地开始为她换药。

        虽说寻卿方才可以自己拆下纱布,不过因为方才拆了线,她还是要少动作些为好,所以还是季辛为她一圈圈地裹上纱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