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寻卿顿了顿,打量了下徐邵樊听到她这话,顿时僵硬了起来的面容,随后才缓缓地开口道“好像是叫察图吧对了,这个人国公爷认识吗?可曾有过什么交情?”

        听到寻卿这若有所指的话,徐邵樊立刻反驳道“你!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个辽族人?!”

        见到徐邵樊如此着急掩饰的模样,寻卿的唇角微微扬起,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眸中的寒芒如冰霜似的渗进了徐邵樊的身体里,叫他脊背发寒,在这种目光注视下简直如坐针毡。

        “国公爷不是说不着急吗?怎的现下又急了呢?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这句话实在过于嘲弄,再加上寻卿脸上似有若无的冷笑,令徐邵樊不禁变了脸色,却因为心虚,又对寻卿有些畏惧,所以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寻卿微微挑了挑眉,又开口道“我发现国公爷着实爱给我扣上‘胡言乱语’的帽子,上次在城墙上也是,我怀疑守卫军中有内奸,国公爷却说我是胡言乱语,结果怎么着?呵。”

        听到寻卿这番话,徐邵樊的脸色一下又变得难看了几分,甚至有些羞恼之意。

        那日辽军突袭永州时,寻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而后告知了玄时令,而当时他就在一旁,因为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因此他着急辩解,便出言反驳了寻卿的话,还说她是在胡言乱语,没想到她竟将那件事记到了现在。

        “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如此羞辱我。”

        “羞辱?这便是羞辱于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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