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双目圆睁,一瞬不瞬地盯着真真,给予真真强大的压力。

        真真没有感觉,她做过女皇,屠杀过诸天神佛,何惧一个小屁孩的气势。

        “阿瑞斯,你还在意我爹地。”真真掷地有声。

        “你胡说。”阿瑞斯迅速挺直腰板,背过身去。

        真真饶了过去,站在阿瑞斯的对面,“你骗不了我,你还是在意我爹地,所以你故意迷惑西门武清,离间他和我爹地的感情。”

        “我没有。”阿瑞斯道。

        “你就有。”真真道。

        两人四目相对,心虚的阿瑞斯率先败下阵来。

        阿瑞斯确实还在意宁宇,一生的至交不是说玩完就玩完。

        当时,阿瑞斯一怒之下和宁宇割袍断义,第二天便后悔了。

        阿瑞斯是皇太子,从来只要他人讨好他,他不知道怎么拉不下面子向宁宇道歉。

        一来二去,时间拖得越来越久,阿瑞斯发现宁宇和西门武清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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