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来了兴趣,打量着赵裕的眉眼,问道“玄天鹤真对你亲近?”

        说着,那玄天鹤非常给面子地蹭了蹭赵裕的手。

        “哎呦,说不定你是童家哪个风流客留到外面的种呢!”徐长风八卦起来最有兴致。

        “我跟你说,童家人最有意思。童颜那老东西自诩深情,在家规上明确写上‘童家男子都得从一而终,不许纳妾’,这可把童家那些儿郎们憋坏了,如果真有一两个流落到外面的种,也不是不可能。”

        徐长风那边说的开心,可赵裕的脸色都变了。

        赵裕一直不相信自己是父母一时兴起的野种,她一直说服自己相信,父亲只是找不到她们母女,而并非忘记,但徐长风的话却把血淋淋的现实撕开给她看。

        徐愿看出赵裕的情绪不对,她劝徐长风道“义父,您看着这鹤,还有救吗?”

        徐长风瞥了那半死不活的玄天鹤,又看看两个跪地不起的丫头,心里到底软了。

        “哎,你一天不给我找麻烦,你就不自在是不是?”徐长风哼哼道,他叹一口气,站起身来,伸手将那玄天鹤抓了过来,瞧了瞧,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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