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文里的病娇反派,她就又软了。

        “唉。”唐秋叹了口气,此时骆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她钻进了车里,对司机说,“我们走吧。”

        也许是忧愁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司机大叔贴心地安慰她:“没事,明天就又见面了。”

        不好意思虽然但是,我不是在为和小男朋友分别而不开心,我是在惆怅我明天怎么完好无损地坐上你载我归家的车!

        唉。

        唐秋又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窗外的景色在不停后退,暴雨已经变成了毛毛细雨,不少人这才从办公楼里出来,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

        唐秋已经忘了上一次这么舒心的下班日子是什么时候了,那份导致她出车祸的忙碌工作里这种场景也是极少数的,上学时也是,当时在人群中格外孤僻的她身边从不会有同行者,直至毕业后在出租屋睡了两个月突然反应过来,妈妈想要的从来都是自己好好地生活。

        学着打电话,学着跟他人交流,学着在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时也撑着用平静的语气和人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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