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还有事吗?我要学习了。”

        “跟你那混蛋爸爸一个德行。”

        “覃止,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你,那个女人果然不喜欢我,她始终只喜欢她自己。”安行知脱力的坐进了椅子里。

        安行知的妈妈最后也没能劝服自己的儿子,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公寓,一走就是三个月。

        安行知被关在这里,每天有个保姆给他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但是就是不准他出去,也不准他联系任何人。

        那是一个雨天,他的妈妈满脸兴奋的走了进来,发梢还滴着水。

        “儿子,这次你一定要帮帮妈妈,有了这个演出,妈妈就能扬名了。”

        “我不会演奏。”

        “安行知。”

        “……”安行知抬头瞪着他的母亲,她仍然风华绝代,可是眸子上却呈现出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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