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姨,咳咳,他是我爷爷生前的小媳妇。”覃止对此也很无语,他爷爷去云南大山里登山,就领回来了。

        “哈?”安行知嘴里的藕盒掉进了碗里。

        “我爷爷是个,老不正经,七十多的时候从山区里用了一条金链子跟人换的,据说杨阿姨不答应去给一个疯子当媳妇被她爹打了个半死。我爷爷后来身体也不太好了,一直都是杨阿姨伺候他,直到他去世。”覃止一口气说完。

        “没给个名分?”安行知不解的问,不是应该叫奶奶吗?

        “杨阿姨不愿意。”覃止尴尬的说。

        “后来呢?”安行知又把掉了的藕盒塞进嘴里。

        “我妈妈就把她认做了妹妹留在了家里。”覃止轻描淡写的说。

        “你爷爷老当益壮啊!”安行知感叹的说。

        “我爷爷那时应该是干不了啥了。”覃止更尴尬了。

        “那她为什么还留在你家里啊?”安行知觉得奇怪,也就问了。

        “她不识字,没学历,大山里也不敢回去了,我妈妈就送她去学了厨师西点什么的,本来想让她自己去开店的。”覃止无奈的说,杨阿姨除了家里人和几个司机秘书,任何人都不愿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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