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拔掉禅院这根刺,然而麻烦远不止于此:照顾婴儿比想象中要费力多得多得多得多。

        本来以为只是白天喂奶换尿片费劲些,没想到晚上才是最煎熬的时刻。从两个人都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孩子哭到几点他们醒到几点,到现在慢慢摸索出一些套路,能够两个人交替“值班”,总有一个人能稍微多睡会。

        看似简单的两种状态,是经过他们无数个缺觉的白天夜晚的努力换来的——即使也只进步了一点点,也足够令人欣喜了。

        小家伙现在还看不大出来更像谁,眼睛倒是随了惠的蓝色。她有点儿怕生,见到外人总是哭闹,今天却很给五条悟面子,不但没有嚎啕,甚至在成年人的逗弄下咯咯笑起来。

        五条弯腰趴在婴儿床旁边,拨弄吊在中央的小兔子风铃,小孩握进拳头又张开,咿咿呀呀的,仿佛在跟他说些什么。一深一浅两双蓝眼睛对望着,场面相当安宁。

        “难得啊。”能看见女儿的笑,失眠也值得,悠仁感慨,“她还真是喜欢五条老师。”

        五条悟得意洋洋:“我一直很讨孩子喜欢。”

        被他养大的孩子持怀疑态度:“那是您的自我感觉吧。”

        “惠总讲这种令老师伤心的话,悠仁,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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