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候着的年轻女仆进了门,她看见冉磷的伤势,眼泪都快下来了:“少爷,您这是何苦呢,那个混蛋没有欺负您吧?”
冉磷撩起头发,懒洋洋的倚在靠枕上,好像一条柔弱无骨的蛇:“我也想知道。”
往日里,冉磷指甲剪得短了点都要长吁短叹一阵子,更别提受了这么重的伤,估计早都委屈的告诉哥哥和爷爷,让他们做主了。
女仆的眼神黯淡下来,恍惚中回神道:“擦药水没什么用,我去给您找医生吧。”
冉磷点点头,翠绿的眸子半阖着,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对这伤势毫无感觉。
比起那点小伤,他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冉磷仔细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象,心中不由得发沉。
桌椅造型奇特,居然是用金属构成,有些奢侈。墙壁看上去就很光滑,摸着手感也一定比部落的泥浆墙好很多。一阵奇异的香气飘来,冉磷把目光望向插着繁盛花朵的琉璃瓶,那植株他更是前所未见。
——这屋子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从一个月前开始,冉磷就一直在做离奇的梦。梦中人和他别无二致,只是性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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