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枝瞄了眼研究上墙纸的老师,想了想,拿出门票说:“我来观看‘riggercrew’的演唱会。”

        “哦哦,那位是你的哥哥吗?”前台努力保持镇定,“你们不是一个姓氏呢。”

        “是学校的老师。”户枝说。

        老师半夜带学生出来开房,为了看十几个小时以后的演唱会?!

        前台心神震荡,悄悄打量面前形容狼狈的少年,即使衣着褴褛、灰头土脸也掩饰不住少年的清俊容颜。

        少年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那张演唱会的门票,仿佛那是他唯一的光和热。

        求救,是他在求救啊!

        受制于人,无法宣之于口,只好通过隐秘的暗示向外求助。

        手上的擦伤是挣扎时留下的吧,破碎的制服之下,恐怕是更深更恐怖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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