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小坏蛋。”
白手看了看手表,已是下午三点半。
“姐,你在这里陪我这个坏蛋,难道不需要上班吗?”
“我在车上,就是上班。我这趟列车,正常情况下,单程要跑二十三小时多,我不可能都盯在班上。一赴列车只有一个列车长,没有副列车长,但有一个见习列车长。她与我轮流负责,我是一头一尾。出发后六小时,和抵达前六小时,是由我来当班。”
“姐,你这工作挺辛苦啊。”
“习惯了,也不觉得辛苦。每个来回,中间有十多个小时的休息。每两个来回五天后,又有两天半的假期。从上班时间算,不能说辛苦。”
白手问道“你们在广州休息时住在什么地方?”
高飞反问,“住在火车站边上的铁路招待所,你问这个干么?”
“我也住那里,你帮我开一个房间,我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去海南。”
高飞红起了脸,她知道白手想干什么,但还是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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