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过分羞涩,丁小洁解释,因为单得太久了。
白手说得直白,久旱逢甘霖,好比地旱得太久,乍一下雨,浇一遍不解渴。
一回生,二回熟,卿卿我我的,犹如多年故友。
正要重振旗鼓,卷土重来,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白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一听,捂住话筒对丁小洁说,“你的老师乔教授。”
丁小洁趴过来旁听。
“乔教授,你好,我是小白。”
“小白,我看过老李带回来的资料。我的初步结论是,铁路局的这个项目大有可为。”
“不会亏吧?”
“恰恰相反。用你的想法,与洼村项目一样,绝对的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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