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座右铭，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这人不喜欢空谈，你们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让我满意。现在，我只给你们提一个要求。赶紧去办入职手续，然后赶紧去四川，把我那架直升机开回来。”
杨刘赵三人一个动作，立正敬礼。
老顾起身，“三位，你们跟我去办手续吧。”
终于，办公室里只剩下白手和杨副局长。
“你的面试就算结束了？”杨副局长很是意外，他以为，白手会问很多问题。
“你以为呢？”白手高深莫测的反问。
“那我倒要请教了。”
白手说道“老杨，我看人主要是凭感觉。说是面试，你说我问什么？我和你一样，对飞机的知识，他娘的屁都不懂，我凭什么问他们？”
“这倒也是。”
“我搞面试，除了凭感觉，就是看眼缘。我给你透个底，你不要说出去，包括你侄子。他们都是军队里千锤百炼成长起来的，非常人可比。三个人，我都能打九十五分。其中两个飞行员，心理素质不输于我，可打九十九分。”
杨副局长看着白手，眼睛里充满惊奇，“看来，我对你的了解，真的是不够深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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