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见她已经安排好了,也不勉强,只道,“以后若是需要用车,只管说便是,马车到底是比牛车快些,也免了风吹日晒。”

        林花知道谢晚是真的关心自己,因此也笑着应下了。

        林花离开谢府后,一个小丫鬟就悄悄的进了谢老夫人的房间,将她和谢晚碰面并说了好久的话的事,告诉了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手中捻动的佛珠就一顿,随后又继续转起来,道,“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临安那孩子从小就聪慧,必然是瞒不住他的。不过,我却是没想到,平日里那孩子冷冷清清,如今,也会为家里的事忧心。”

        翠竹跪在谢老夫人身侧的蒲团上,虔诚的手捧经文,“奴婢却是不赞成?”

        谢老夫人就微微侧身,“哦?”

        翠竹微微低下头,“奴婢虽比少爷长不了几岁,却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幼时便聪慧过人,能辨是非……依奴婢愚见,少爷忧心的,并非是谢家,而是老夫人您。”

        有些话,翠竹作为下人不方便说,可是谢老夫人的心里却是明白的。

        “你呀!”谢老夫人的心里又感动,又难过,还有怨恨,总之极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中蔓延翻滚。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原先她身上的那股子精气神仿佛也一下子被消散了。“是他们先不仁的,他们有错,且是大错啊!临安……很好,他已经做的很好了。老身,对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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