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广善师叔的长明灯一块儿摆到外头的,是假的。

        是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庙里的和尚都不知道,那个他们心心念念的主持,已经走了。

        许久,许久,崇戒终于从恐惧和挣扎中缓过劲儿来,他拭去满头的汗,又收拾好了一切,避开人耳目,回到自己的房内换了身衣服。

        虽然已经是吃斋的时间了,外头的和尚来来往往,可是这对于修炼者的崇戒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除了他和师傅,庙里的都是普通人了。

        仔细的斟酌了一下,崇戒又在衣服外头穿了一身衣裳,然后一脸焦急的朝着外走去,这一次他并不避着人群,相反还专走人多的地方,于是很多人都看见了崇戒急匆匆出去的样子。

        崇戒是广德主持唯一的弟子,又跟随广德主持学习了佛法,所以他的辈分是很高的,一般的和尚并不敢拦住他问话。

        崇戒担心无人知晓自己出去是什么事,因此便找到了一位比较年长的和尚,这位老和尚原本就是这庙里的人,他在广德和广善来到这里之前就在了,因此还算有威望的。

        崇戒一脸焦急的对老和尚道,“正休法师,刚刚师傅与我传音,说是遇上了些事,唤我过去送件东西,这庙里的事,就暂且交给正休法师了。”

        正休法师的年纪太大了,眼睛也已经显得混浊了,他一如既往,不紧不慢的道,“如此……如此……”

        似乎一点也不好奇广德在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也不好奇广德要崇戒送什么东西,他的平静衬托的崇戒像是一个乳臭未干,毛毛躁躁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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