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舍不得。

        可是要留下这个孩子,她的人生怎么办?

        她根本就不具备抚养孩子的能力,如若不是姚砚之,她可能还在夜总会打工。

        “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郁北方淡淡地提醒着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自己,你自己好好考虑。”

        姑娘的情况,并不严重。

        她只是流血了,害怕了,身边又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加上有了郁北方的联系方式,自然而然的就打了郁北方的电话。

        这种情况下,郁北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还是好人做到底,让女孩在医院住了下来,暂时保胎。

        另一边,阮青松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认真的写写画画。

        这一次虽然实验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却也不是没有一丁点的收获。

        阮青松还是有了许多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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