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和姚父夫妻俩见姚砚之也不像那种特意来砸场子的架势,两人还松了一口气。

        他们就害怕姚砚之拎不清,在这里搞事。

        幸好姚砚之没有这种想法,不过,倘若姚砚之敢在今天搞事,他们肯定会让他滚出去的。

        姚砚之笑盈盈地看着阮青松,俨然一副好大哥的模样。

        阮青松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姚父看了看郁北方,继续说道:“阮老师,我不知道你对北方的情况了解多少,北方这孩子从小吃了许多苦,对我们夫妻俩也是特别的好,我们也从未拿北方当外人,北方当时离婚时,我们也说了,北方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儿,北方嫁人,我们也会给北方出一份嫁妆,我们夫妻俩,永远都是北方的亲人。”

        姚母也跟着说道:“阮老师,我儿子是个傻的,在外面胡来,你一看就为人正派,你以后肯定是不会乱来的。”

        姚砚之心道:他敢!

        倘若阮青松敢胡来,他非得把他揍成他猪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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