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在死亡之门里变异的样子,我是亲眼见过的,目前已知趴在地下室门上的人就是她,滴进门缝、汇聚成血莲花的液体肯定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现在液体转移到我身上,我会不会像她一样发疯变异?

        早知道我也有今天,前两天就不该一口气把《异形》系列看完。

        我在后座一会儿搓搓胳膊、一会儿挠挠下巴,一会儿又揉揉肚子,只觉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

        “你怎么了?不舒服?”陈清寒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问。

        “啊?哦,地下室可能有虱子,没事儿、习惯了。”

        让我意外的是,吉普车没有开去最近的医院,在公路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有一支车队中间夹着一辆救护车等在路旁。

        陈清寒下车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了几句,救护车上下来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把陆老板抬走了。

        那边谈完,陈清寒叫我下车,送我们来的吉普立刻调头离去。

        陆老板也被车队护送着驶向远方,天地苍茫,只剩我和陈清寒站在公路边上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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