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咬着牙,能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活人就是脆弱,这方空间不比水里暖和多少,要是把陈清寒冻死了,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伸手去扒陈清寒的衣服,这家伙还躲了下,被我,强行扒掉湿衣服,好歹在他的‘誓死’反抗下给他留了个裤头。

        活人的血液必须流通,血是人的命,但我只知道体温低、血液不流通的时候要按摩,却并不懂按摩手法,只能对着他一顿捶。

        不过我倒晓得自己的手劲大,捶他的时候都是尽量放轻动作,饶是如此,过了一会儿陈清寒还是露出有些吃痛的表情。

        “行了、行了,收了你的分筋错骨手吧,谢谢。”陈清寒咳嗽两声,我赶紧收手,怕他真吐出血来。

        “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我和陈清寒。”我隐晦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顺便把他的湿衣服通通拧一遍,心里暗戳戳地嘀咕,还嫌我手劲大,手上没劲怎么把衣服拧这么干?像我这样的人形甩干桶上哪找去!

        “别拧了,再拧就成短裤了,拜托。”陈清寒用特无奈地语气叹道。

        我恶狠狠地把裤子扔给他,气道:“你肯定是陈世美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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