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她去的地方就是你记忆中的那座岛。”

        陈清寒把车开进高速服务区,天有点阴,天气预报说下午有暴雨。

        “我们先找个地方过夜,明天再走。”关于他妹妹的事,只起了头话题便结束了。

        在暴雨来临前,陈清寒找到一家民宿,土墙上长草,院内一栋二层小楼,木窗木门外带木头阳台。

        大门上方挂着块木匾,上书‘虚无客栈’四个黑漆大字。

        我在车上拆下胳膊腿儿上的夹板,骨头虽说没变形,却是使不上劲,感觉软绵绵的。

        陈清寒给客栈老板打过电话,现在旅游旺季,就一间房,还是大床房,一对情侣中午刚退的。

        眼看大雨倾盆,还不知下到什么时候,陈清寒只好订下房间。

        我是无所谓,睡觉只是我无聊时消磨时间的方式,只要有网络有手机,我在马桶上蹲一宿都没问题。

        陈清寒背着我进了客栈,他对老板说我爬上扭了脚,老板很热情,送了我们一瓶跌打酒。

        我们是在公路旁边的广告牌上看到的这家客栈,然后陈清寒给老板打了电话,对方一路指导我们来的,没想到会是这么孤零零的一栋房子,周围没有其它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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