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过就只能打,它们腿多,但没我腿长,我注意到它们每吐一口粘痰,需要酝酿一会儿,才能吐下一口。

        我开始和它们打时差战,歹住一只,让它先吐一口,然后再划一刀、踢一脚。

        如果时间来不及,就绕到一只背后,先用它挡住那一口口的粘痰。

        实验证明,那粘痰具有麻痹效果,它们自己人中招也会瞬间丧失行动力。

        这些东西有点智商,知道麻醉我的计划实施不了,直接放出杀招。

        它们的肚脐里射出毒针,那针很短,跟荆棘上的针差不多,但被它扎到的东西,瞬间就会腐蚀出一个洞。

        无论是扎到树干,还是地面的落叶,一扎一个坑。

        毒刺发射的频率可比麻醉液快,嗖嗖嗖,一射十几根,还带连发的。

        我移动躲闪的时候,尽量往树后躲,我倒不是怕毒刺刺伤我,而是怕它们把我衣服腐蚀成洞洞装。

        荒岛上没有换洗衣物,穿着千疮百孔的衣服回去让领队他们瞧见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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