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蔫儿已经坚持不住了,车子一停,他立刻推门下车,蹲在路边狂吐五分钟。

        凡是沾到他呕吐物的野草,全部枯萎死掉,把王大头看得一脸惊恐。

        因为刘老蔫儿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就眼睛有点问题,可和人们想象中的中毒颇深并不一样,之前他们没用眼睛去直观地‘认识’此毒的厉害,现在亲眼看到,不心惊肉跳才怪。

        吐完异物的刘老蔫儿,像生过一场重病般,浑身无力、手脚发虚,脸色苍白憔悴,是被董三七和王大头给架回车上的。

        我们拐下来的这条路,再往前走23公里有个镇子,刘老蔫儿这样怕是经不起折腾,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所以陈清寒决定把他们送到镇上去。

        “唉…荒原小镇,不祥之兆啊。”我看着前方并不平坦、且明显年代久远的水泥路,再看看四周一眼望不到头的农田,不由得便想起碧石说的诅咒。

        “天快黑了,咱们在镇上住一晚,明天返程,他们可以多休息两天,然后包车去最近的火车站。”陈清寒安排道。

        王大头点点头,看看一旁半死不活的刘老蔫儿,“好,你们有事你们先走。”

        董三七说:“我叫哥们儿来接一趟,跟着他们折腾好几天了,得好好睡两天。”

        王大头嘿嘿笑着,明显有些心虚,董三七累完全是因为他们俩抢了人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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