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再往前、通向市中心光T的路,上面没有写。

        日记最后一页附了一封信,陈清寒看看信封,却没有拆开来看。

        “你觉得这人还活着吗?和牛仔帽一起进的城,如果牛仔帽活着,这个人没准儿也活着。”

        “不,多半已经不在了。”

        陈清寒从信封上抬头,指示我看信封上的邮票,上面有邮戳日期。

        光看信封的话,这封信可是有些年头了,因为牛皮纸信封都快糟了,邮票也非常旧。

        不过因为保存得好,上面的图案和邮戳还能看清,字是从左往右的顺序,‘元年十月初八’几个字印得很清楚。

        “这是一封民国元年的信。”陈清寒说。

        “哦,古董??”我盯着信封,开始估算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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