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他们都会送两份大餐,我不用吃也吃了,他们并没察觉我的异常。
今晚玛丽郭吃完饭眼睛就睁不开了,时间刚到傍晚六点,她每天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犯困,而且她很快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推她、掐她,她也没醒过来。
正常睡着可不是这个样子,我看看空掉的盘子,心说富商果然有问题。
这时客厅的座机响了,时间掐的挺准,我看看号码,假装没听见。
五分钟后,座机又响了一回,我还是没接。
我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放在沙发背上,角度是调整好的,刚好可以排到沙发前的人。
几分钟后,房间大门被刷卡打开,三个人走进来,小心关上房门,其中一个人说‘她们吃了’。
他应该是看了空掉的盘子,另一个人说赶紧把人带走,送去医生那。
第三个人问:“这个怎么办?她见过咱们,要不要…灭口?”
第二个人顿了顿说:“带上,在这不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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