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里真闹。”唐正常咧嘴一笑，“I‘matgyou…”
她冲楼顶比划了一个动作，配上恻恻地语气，不知道她和楼上那位谁更恐怖。
我们出来时空挂着一轮圆月，现在空忽然飘来一片云，把月亮遮住了，村子里的狗全都安静下来，我举起手机，用摄像头对着公寓楼拍了几张照片。
不过什么都没拍到，没有虚影、没有模糊的人脸、没有古怪的白光。
“哎？你们看，那房间里怎么了？”菠萝拉住我，让我看二楼的一扇窗户。
那窗户里有晃动的光，不像灯光，好像是一蹿一蹿的火苗。
“着火了，警报没响。”我按住菠萝，“你留在这别动，如果火势蔓延你就打电话报警。”
“好！”菠萝攥紧手机，重重地点头。
我转到正门楼道，冲上二楼找到着火的房间，敲了几下，里面没人应。
这时候叫房东肯定赶不及，我烧掉门锁，一脚踹开房门，屋里的火光不是别的，是一个浑着火的人，这人跪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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