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高大强壮,可能酷爱健身,手臂的力量绝对能举铁一百八。
单丛体型来看,他是狮子,我是拉布拉多,他撕碎我轻而易举。
何况他手里有麻|醉|针,那些柔弱的女孩儿怕是很难逃脱他的魔掌。
我觉得该聊的都聊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伪装,任他将针扎到我身上。
毫无意外的,针头弯了,麻|醉|剂全滋在我衣服上,马总更加气急败坏,但他还没怀疑我皮厚,挥起拳头,砸向我的脸。
一拳,没事;两拳,还没事,三拳下去,连我的头都没打歪。
“你知道跟踪我,就该耐心点,暗中观察几个月,兴许能看见我和劫道歹徒搏斗,三棱刀都扎不透我,硬气功,胸口碎大石就是小儿科。”
既然要留他一命,等他被抓起来,少不得要接受审问,说到袭击我的过程,他说一针扎下去,针弯了,我人没事儿,那我的老底就漏了,现在给他编好说辞,省得到时候他交待不清楚。
他也算果决,见针头弯了,马上换电击枪,这玩意儿戳着我的脖子,滋滋放电。
“家伙准备的挺全,兜里还有什么呀,一起拿出来吧。”我像轰苍蝇似的挥了手,挥开怼在脖子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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