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降到一定值便停住了,真要降到零下三、四十度,我不成生鲜冻肉了!

        外面叮当乱响,看来战况挺激烈,有个同事说他们低估了那女人,应该带更多人手来的。

        战斗胶着了一刻钟,陈清寒让我等到午夜过了再出去,既然那白脸女人说我的死期是七月十五,那只要过了12点就是七月十六,期限过了她的狠话就落空了。

        她11点才来,耗一个小时在我看来应该很容易,可是仅仅半个小时,我就听到一名同事的惊叫,他的声音从走廊一端划向另一端,感觉像是从这头飞到了那头。

        有人大喊他的名字,语气焦急带着担忧,我赶紧给掌门打电话,叫他多派点人手过来,这边恐怕顶不住了。

        可是电话信号特别糟糕,拨半天没拨出去,好不容易拨出去了,那边接起来,声音一抖一抖的,我听不清他说什么,他肯定也听不清我说什么。

        我果断挂线,改发短信,短信也是迟迟发不出去,信号不好。

        我默默决定,如果再有一个人出事,我立马出去。

        结果第二个出事的人是陈清寒,我听到别的同事叫他,我从椅子上跳下去,一步蹿到门口拉开房门,先看准其他同事所在位置,朝他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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