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画家先生是对金属球产生了心理阴影,我叫他别多想,这完全是两回事,花园别墅发生的事与木屋无关。

        画家先生也没有证据,只是看了新闻胡乱猜测,我的话他还是信的,嘱咐我自己当心,别去和那些人凑热闹,离那栋不祥的房子远点。

        我不想继续颠覆他的认知,没告诉他我已经去过了,而且那栋不祥的房子对我比较友善,只抓着那六个年轻人杀,把我排除在外。

        这也是让我困惑的地方,为什么是他们六个呢?

        我和陈清寒说了心里的疑惑,搞不懂那房子为啥只害他们六个,以前闯进去的人只是被吓吓而已,他们却直接丧命。

        这件事不归我们管,但围观一下没啥问题,我领陈清寒去’事发地点‘参观,正好借住在楼上的两个姑娘也要出门,我们四个一起离开木屋,她们是要去城里,陈清寒开车捎了她们一段。

        我们俩转道去花园别墅的方向,别墅外面现在有人守着,总有人想逮个机会偷偷溜进去。

        管理员带着新雇的保安看着大门和院墙,我们不好靠太近,隔着一段距离将车停在路边。

        这边已经有车停靠,车边有吸烟的人,还有人坐在车里睡觉。

        “怎么样?用你的宝眼瞧瞧,这房子有问题不?”从我们的位置可以看到别墅的阁楼,我拍拍陈清寒的肩膀,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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