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队?”穿山酱的声音发虚,带着微微的颤声,划桨的动作慢了下来。

        “别看它们,别停,用力划!”我小声对她说道。

        我们俩并排坐着,都有一侧离水面极近,虽然我们尽量压低声音说话,但吸引那群干饭生物的不是声音,是‘肉香’。

        它们蚕食完鱼尾巴,立刻朝鱼头这边涌来,穿山酱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拼命挥动胳膊划水。

        然而从剩下的距离来看,我们来不及划到木船那边就会被水生物啃成骨头架子。

        “你想怎么死?被这些东西活吃了,还是摔死?”危及关头,我问了穿山酱一个问题。

        “什么?摔死、我宁愿摔死,那样痛快点。”穿山酱正用铲子拍水面,试图阻止那些水生物靠近鱼头。

        那些东西不是鱼,好像是老鼠,但在水中能浮、能潜,跟鱼似的。

        它们的颜色跟湖水接近,一双小眼睛像两个小黑豆,啃食物的样子与啮齿类动物一样。

        “那你走好。”我收了铲子,一把抓住她的背包,她的背包带安全扣,不解开扣子卸不掉,跟降落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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