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奇如遭雷击般呆立在当场,他刚刚太累了,坐着睡着了,发出震天响的呼噜声,芦子瑶在他身旁不知在干嘛,不过此时看来,她应该是在偷吃蘑菇。

        陶奇说他们进来好几天了,进地下湖前就没吃饭,身上只有水,没有食物,算起来他们才饿两天。

        怎么就忍不住呢?那破蘑菇尤含敏都不吃,她……身为新晋怪物,都知道躲着那些蘑菇!

        蘑菇生长得并不是很密集,想躲开它们的话完全可以躲开。

        看着趴在地上的彩色肉泥,骨头都软化了,这她哥知道了不得疯!

        至此他们一家人无一幸免,全都遭遇了不幸,我为他们感到遗憾,只是我对死亡早已麻木。

        陶奇却没有一颗麻木的心,他面对着芦子瑶的尸体流下眼泪,这个人从他生命里离开得太过突然。

        他毫无心理准备,甚至差点被一块儿带走,如果不是陈清寒眼疾手快拉开他,他铁定会被毒气喷到。

        我们都看到了毒发速度有多快,毒性有多强,就算我们此刻没在地下,在山脚,也没有送医抢救的时间。

        人在遭受巨大打击和变故的时候,你得容许他懵一会儿,陶奇身体晃了晃,膝盖一弯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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