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就说炸断的独木桥修不好了,我们必须自己搭桥出去。

        沼泽地看不到边界,绕行可能会花更多的时间。

        搭桥要用木头,方圆几十公里都没有高大树木,又没别的路,陶吉一脸绝望:“搭桥,那…需要多久?”

        他的担心我明白,搭桥不是问题,只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总能搭好,大不了回去把木宫殿拆了,但没有食物,他支撑不了几天。

        他这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们有吃的吗?”

        陈清寒瞥了眼正在吃虫子的尤含敏,我趁机抢先回答道:“我们可以辟谷,暂时不需要进食,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陶奇跟我们从地下湖一起走出来,我们俩有没有吃的,他再清楚不过,我和陈清寒连水壶都没一个,全身上下没有藏食物的地方,他这么问算是很委婉地在怀疑我们以何为生了。

        陶奇听说我们能辟谷,更加沮丧,现在他是我们中唯一一个面临食物危机的人。

        陈清寒走到尤含敏旁边,尤含敏立刻警觉的挪开几步,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看他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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