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尤开济道:“恭王府一案,臣认为是驸马王笑在背后指使策划。故意引瘟疫入恭王府,其心可诛、其罪当斩。”

        延光帝面沉似水,道:“你确实查清楚了?驸马杀王爵满门,这是骇人听闻的大罪。”

        接着,他语气愈冷,又道:“污告驸马杀王爵满门,这亦是一等一的大罪。”

        尤开济吓得一哆嗦,偷偷瞄了瑞王一眼,方才道:“臣查的清清楚楚。”

        “说。”

        “是,臣已查明,恭王府的瘟疫应是由一个名叫阮洽的门客带进府中的。这名门客于初四夜里曾被驸马以‘涉太子案为名’拘入府中的,后转至逸园。又在初七深夜从逸园逃出,次日清晨从城北乱葬岗回到恭王府。鼠疫应该是在乱葬岗染上的。”尤开济道:“这是恭王府幸存者的口供……”

        “不必看了。”延光帝摆了摆手,又道:“凭此并不能证明是驸马策划了这一切。”

        尤开济道:“阮洽确实是死无对证,但还有一个人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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