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回来后这几天之所以并未去见左明静,倒不是忘了……或许是因为蔡念真和布尔玳的死以及布木布泰的恨意让他有些警醒,他觉得还是少招惹人家比较好。

        他与左明静算是见过几面比较合得来的朋友,对她有欣赏有仰慕,她红颜命薄,他偶尔也哀其际遇,能帮点忙便顺手帮一把。但若走得太近了,对她也未必是好事。

        王笑却没想到今天她会过来再提醒一句,这样的厚谊倒让人有些‘最难消受美人恩’的感觉。

        “左姑娘说有话要与我说,便只是这个吗?”

        “嗯,既是路上遇到了,便冒昧提醒一句,我德薄才疏,见笑了。”

        这样两句话之后她便道了别,依旧是那副仕女模样,稍显得有些疏离。

        王笑心里便莫名地有些空落落,带着这种情绪,他一路行到军机处。

        所谓军机处,名字借用得很气派,其实不过是在军营不远处收拾了一间破旧屋子出来。除了门口董济和亲自手书的牌匾很遒劲,别的地方都透着一股简陋,土墙已经裂开,屋檐上破了好几个口子。

        传递消息的士卒来回穿梭,院子中一群工匠画着地图、制作着沙盘。王笑对沙盘的要求极高,做出来很有难度,工匠们争执不断,满院都是吵闹声。

        见王笑进来,他们也只是一抱拳唤了一句“侯爷”接着又继续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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