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看完,他脸上的表情便复杂起来。

        “晋王,这会不会是……有人在陷害钱大人?”陈惟中问道。

        “你觉得他做不出这种蠢事是吗?”

        陈惟中思忖片刻,叹息了一声,道:“晋王既把这情报给下官看,想必是证据确凿了。钱大人虽成名五十余年,但入朝无几时,竟做出这等……失智之举。”

        王笑道:“这人鼠首两端,表面一套、暗里又一套,你认为如何处置为妥?”

        陈惟中面露难色,想了想,道:“下官恳请晋王宽宥钱大人。”

        “哦?”

        “钱大人名望甚著,桃李满天下。他只不要是明着反,那不论晋王是否有证据,处置他都不妥,因为一旦动他,必引起江南士林动荡。

        再者,书生造反,十年不成。他行事如此不密,这密信既已落入晋王手中,可见他是个不能成事的。这种人,杀之引起麻烦,放过却也无伤大雅。不如……请晋王饶他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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