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回来,瞧见睡了一整天的周可爱终于起了。她命人拿了酒,上了酸梅鸭,炙青虾,只召唤身边一群人共同开宴。
未饮人先醉“我一个南疆百越长成的女子,如今却也觉得北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是真来劲!来来来,快入席,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好好好,瞧着贵妃那娇憨样子,我们憋着笑入了席。
酒樽已全部换成大酒碗,就这样每人一碗,像极了梁山好汉痛饮摔碗的场面。
周贵妃扬颈灌下一碗,两股水流顺着嘴角淋了一身。大口的吞咽呛的她咳嗽,咳完了还竖起大拇指笑称痛快。
氛围一下子烘上来了,我与柳阿嬷,宫娥云露,内侍嬴牙,纷纷举杯。
人一喝高便胡诌海侃,聊到今日我为何飞风似得回来,我便把遇蛇一事又添了几分颜色说出来,惹的一圈人鸡皮骤起。唯独内侍嬴牙幽幽的说道“这寒冬腊月的,蛇虫不都冬眠了,小菟姐姐使了什么方法,把它引出来的?”
我已经喝的半醉,迷离中我扯着嗓子怪腔怪调“诶?你若不说我还真忘了!是该冬眠的呀,看来这条蛇不是一般的蛇,是柳仙!”
她们兴奋的拍着桌子“柳仙柳仙!听说遇仙可以许愿。快快!小菟你前方带路。我们也要去一瞻柳仙的尊容!”
“好勒!”我飘飘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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