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刻意的去弥补,因为他很快调整好了,毫不介意,仍然礼貌笑道“玉舍人早,今日要入宫,竟不知宫中举哀之仪,还望玉舍人知会一二。”
我莞然“公子不必担心,整个仪典每个步骤,皆有公公们带领,依样画瓢便是。”
他笑着与我点头,方才快行几步,跟上了王爷和哥哥们的步伐。
若说往日的忙碌,忙则忙于各宫里的辗转,忙在那些启承运转之事。而单说我的职位,倒是悠闲。在宫中之时也不过每三日领一样司言司的差事,一旬一次的例会。
现如今身在王府,若王爷无奏事启请,皇上无圣旨宣召,仅有的职责不过是每日上奏一折书录文表,写写套话便罢。
鹿呦鸣带着他们入宫了。我和冬休坐在府中的花园里,无聊的直拿弹弓四处乱弹。
而这时,一墙之隔的外头,突然传来沉重的车轱辘声。
该是运送极重的东西,车的轴承咿咿呀呀,车夫的鞭子打在马匹的身上,却不响亮,也不闻车子加快的声音,仍旧是呼噜噜沉闷闷的声响。
我寻到院墙根儿,找到一扇闭锁的侧门,通过门缝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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