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疼痛的冷汗未落,但已然在回去的路上嘻嘻哈哈。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月池院上空回荡着我的惨叫~
脱了袜子,所幸的是,没有大面积出血,但满满的血点也是惊心,像是未绽放的花蕾。
女医说,就在院子里拔刺,看得清,处理的干净!
我上半身窝进椅子里,双脚搁到石桌上,等待着接下来的恐怖时刻。
身体紧绷,难免的抗拒。
冬休拿来枕头叫我抱着,压着我的肩头。芸豆和祥顺按着我的双腿,恐怕我吃不住疼,给女医一脚……
那反着光的银镊子贴近我的脚底之时,我快把牙咬碎了,不由得将脸埋进枕头,不忍再看。
刺埋的太深了,还要用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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