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如何挨到一根根的木刺拔出,又在消毒的时候,整双脚泡入麻辣的药水中良久。
承受了这么多,最后却被告诉,早在当初,冯二马那件事。于我们送那个被黑沙烧死的老嬷嬷去宫正司之后,就已经知道是德妃派遣的人了。
姑姑抱着我安慰道:“德妃娘娘如今呢,只是想给你一些苦头吃吃,置于其他惩处,便不会了。”
“为什么?”
“你想,曾欲伤害于你,但失了手,搞得圣人亦知悉。如今贵妃已失了势,今日又给足了你颜色。今后不再触她霉头,便不会再针对菟儿了。”
阿秋附和道:“是呀是呀,用这样的路数,就是想警告妹妹罢了。”
我眼前朦胧:“那姑姑的意思是,这亏只能吃下了?”
阿秋先不满了,不悦之色上了眉头:“妹妹!那可是德妃娘娘!你叫姑姑怎么为你讨公道啊?去问责一位正一品夫人有没有给一个小小女官使绊子?不荒唐吗?”
这连珠炮似的数落,好似全世界只有她最关心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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