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端起那晚药,硬着头皮,吨吨吨的一饮而尽。
真苦啊!又酸又苦又怪!
她们几个看着我直笑。阿秋抿嘴道:“这就对了,知道被人强灌的难受了。”
胃里被这苦汤子刺激,流下的口水拉着长线,还混着药的颜色,又淋在衣裙上。
阿秋过来给我擦着,剥了糖塞我嘴里。好似要多观察我一会儿,生怕我这反胃模样,她一走我再偷偷吐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
她突然诘问我一句。
我愣了一下,知道她在说我冒充歌伎的事。便带着些冷笑回答:“怎么?姐姐是觉得我诽谤诋毁那女子了?”
阿秋表情认真:“若那女子所说为真,你岂不是颠倒黑白。”
“可她说的是假的,我也刚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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