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一小碗经过咀嚼,已经热了。你这一大杯喝下去,还得用五脏六腑暖它。”
我撇着嘴,一身的湿黏狼狈又难受,也委屈了起来。
冬休见势走过来,将我拉走了,小声劝我道:“她正气头上你招她干嘛。你们两个啊,底子里不对付,我估计还有的闹。”
我泪眼朦胧的说:“早知道给你喝了!牛乳是无辜的,被她变着花儿的撒气!”
冬休捂嘴直笑:“多少东西抓着就给人家了,却来可惜一杯奶,奇怪的小菟子。”
脱了整身被牛乳弄脏的衣服,洗漱一番,换上了白色的寝衣。
冬休心血来潮,突然说:“闲来无聊,不如我们剪纸玩吧。”
剪纸?
我上次玩还是小学的劳动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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