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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窝处的床单,全湿了。泪还温热,像是我的余温。

        身旁的女医见我无声泪流,叹口气说:“你得是多淘啊?叫你姑姑把你打成这样。”

        我无话。难过之余,还要对猛烈的蛰痛咬牙坚持。

        冬休蹲下来抚着我的头发,为我抹着泪,担心又乖哄的对我说道:“小菟,千万忍忍,一会儿就好。你的嗓子,可不敢再哭出声了。”

        我知自己已近乎失声,声带有撕裂之感。

        换完了药,冬休神神秘秘的拿给我一个包裹,高兴的说:“你的奕安哥寄来的匣子,今晨收到的。”

        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开始活回来了,心中无限温暖。马上打开了来看,都是他在回程路上,沿途买下的风情小物。

        几本画工妖冶的小人书,几块漂亮的石头,几样民间的小玩具,一件蜡染外衫,一袋龙须酥。压轴的,是一封带着他体温的信。

        蜜糖调墨,满纸爱语。跟我说了沿途风景,见闻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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