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姨说话就要提走那桶:“我看还是尽快扔了去,里头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多吓人了!”
我赶紧往桶上一趴把球抢出来就往睡房里抱:“才不扔,留着它是得了许可的。”
“哎唷,行行,要孵出一条大蛇,你可别哭!”
“才不哭!再说了,天上才不会落蛇蛋。”
……
一夜无书。
转天清晨还睡的迷迷糊糊,好像谁在挠我的头发。
我用手扫开:“谁呀,再睡一会儿。”
可没消停多久,又开始了,像是冷不丁被人拿钉子戳了下头皮,也像小时候被姥姥家的公鸡啄了一下。
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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